听到这话，玄昶没有犹豫，对凌妍道：“知若从凡间历劫归来后，最怕黑，我先去看看她。”
凌妍看着他远去的背影，眼中的情意在一点点褪去。
他似乎忘了，自己也怕黑，更怕一个人。
四百年前，魔尊为了威胁玄昶，曾抓走过凌妍，将她独自困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整整五年。
玄昶率军攻打魔界，将她救回。
当他在魔界地牢看到奄奄一息的凌妍，红了眼眶，发誓道：“妍儿别怕，往后就是天塌下来了，本帝也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那之后，玄昶就和她一同住在瑶天殿。
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。
他处理神界政务，而自己则在一旁给六界行善积德之人赐福长生。
不过这一切，他现在都给了另一个人。
想到这里，凌妍不由得看向远处自己鲜红的本命长生花，一点点褪去红色，逐渐变成了黑色。
凌妍想起离开百花神殿前，花神嘱咐她的话。
“你的本命长生花，颜色完全变黑的时候，你就不再是神仙了，修来的这副神仙的仙体也会死去。”
她现在最后悔的事，就是做了神仙。
很快，她就会恢复妖身，回妖界。
凌妍感觉到自己仙体在衰败，她早早就睡下了，一夜都浑浑噩噩。
翌日清早。
小说《长生花落梦一场》 第5章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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