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侵犯,被碾碎五指,被打断腿骨,数不尽的桩桩件件,轻轻松松说几个字就想揭过?
橡胶棍是学院批量购入的,一想到曾经有那么一根橡胶棍沾染上江清漓的血迹,陆沉熠下手不由得越来越重。
“她的手坏了,你的手也不用留!”
没来得及缓过腹部的疼痛,唐茉予被徐福翔一脚踩中手腕骨。
“不要!沉熠不要!”
耳边发生的一切皆听不进去,陆沉熠心里只有江清漓的惨状。
“啊我的手!啊啊啊——”
继手之后,唐茉予的腿也被踩住。
“不行!我不要变成瘸子!沉熠我求你了,我不要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被橡胶棍打中的地方如同有千万只蚂蚁爬进了骨髓啃咬。
一动便是削皮刮骨的痛。
“还没打断。”
冷冷陈述完事实,陆沉熠臂膀肌肉鼓起,补上两棍。
这两棍让唐茉予眼前一黑,痛得险些咬到舌头。
丢下棍子,陆沉熠注视了些许时间,嘴角微微扯出笑容。
“徐福翔。”
被点到名字的人打了个哆嗦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他脑子飞快的转起来,忽地心领神会,开始脱自己裤子。
躺在地面接近奄奄一息的唐茉予只感到一股拉扯的力道。
伴随着衣服的撕裂声,身上最后几块布料分崩离析。
手腿尽断,她好比待宰的羔羊。
咸涩的泪水滚落,唐茉予真心实意的痛哭起来。
“你会后悔的,我陪了你三年,我不信你对我没有爱,陆沉熠,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!”
他爱唐茉予吗?
是爱还是根据父母生前的意愿去娶妻生子。
陆沉熠眼眶发热,喃喃自语,“清漓......”
学院又走出几个人,得了交代,此刻正是想好好表现的时刻。
见徐福翔已经开始便生怕自己落后,一个接一个环绕住唐茉予。
“你们滚开!都给我滚!我是唐家的女儿,唐家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陆沉熠好想江清漓,想见她,想听她再脆生生的喊一声哥哥。
“刘叔,去林家,我要带清漓回家!”
“少爷!”
天旋地转,视角大幅度变换,陆沉熠骤然失去意识栽倒在地。
刘叔一惊,急忙把人送往医院。
他们走后,只余下保镖恪尽职守的留在学院。
良久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。
唐茉予头发凌乱的缩在墙角,皮肤青紫,眼睛空洞无神。
陆沉熠想让她在这待一辈子,怎么可能呢。
她才不是江清漓那个贱人,她有倚仗的靠山!
准备结婚的新娘不见了,爸妈很快就会找过来的。
“啪——”
脸颊又添上几分红肿。
“落到我们手里,以后有你好受的!”
陌生的男人吐了口唾沫在唐茉予身上,脸上透露出怨恨。
要不是这个女人,他怎么会被钢鞭抽得浑身鲜血淋漓。
这都后半夜了,他愣是痛得睡不着。
“你给我等着!”唐茉予眼神发狠。
“还放狠话,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?”
他找来一把刀,阴恻恻的笑,“贱人就是贱人,刻在哪里呢?”
刀尖一下陷进皮肉,鲜血争先恐后的涌出来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“说啊,接着说让我等着哈哈哈哈哈,哥几个快来玩,玛德这女人叫的真难听。”
两三个伤势重的男人凑了过来,其中一个就势把地上的内裤塞进了唐茉予嘴里。
“反正睡不着,干脆好好玩,不说别的,这样身段的女人不好找。”
哄笑声不断,唐茉予闻着恶臭味,崩溃的在心里求爸妈快点来救她。
“陆少爷的情人当然身材好,我估摸着是用下作手段陷害前面姓江的那个女的,现在被发现了,看她一脸贱样。”
“换我我也喜欢前面那个。”
唐茉予承受着恶意粘稠的打量,怒火中烧。
“你看她,她是不是生气了?”
几人仔细观察着她充满愤懑的眼神,开始新一轮的羞辱。
“把她绑上电击椅,一会儿就学乖了。”
“不行,现在搬不动她,食堂后厨还有生姜水吧,拿来浇在伤口上,看她还敢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们。”
一拍即合,脚没受伤的人立马去食堂。
整整一大罐姜水,他们边兜头浇边挑动伤口。
“这就晕了?没之前那个抗造。”
“扎她一刀,看她醒不醒。”
......
不过一个晚上,唐茉予已经濒临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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