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跑出大楼,扶着街角的栏杆吐得天昏地暗。仿佛要把心脏都呕出来。恍惚间有人把我抬上担架。“姜女士孕反太严重了,得马上输液!”医生在我耳边急切道。我压下了眼角的热意,平静道:“不用了,麻烦帮我预约流产手术。”周景珩,你不必左右摇摆。因为你没有白玫瑰了。流产手术约在了三天后。再睁眼时,眼前是成片的樱花。
额头留下一道永久的伤疤。那天我抱着他哭,他却笑着说:“这是我爱知月的奖章啊。”年少的爱人舍不得我受一点伤,也曾心甘情愿交付性命。而现在,他亲手将我烤得皮开肉绽,像一只剥了壳的虾。我闭上眼,泪水滚滚滑落,却很快蒸发。他站起来,低声吩咐道:“处理干净。”大火瞬间吞噬了厂房。离开时,周景珩余光瞥见一道